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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季平:痴迷音乐命中注定 谢绝浮躁静心创作

来源:天津日报   编辑:肖秋生   2015-05-09 17:02:00   作者:肖秋生

  赵季平:民族音乐哺育出乐坛神笔

  采访印象

  杰出的音乐是天籁之声,激荡着人的灵魂。

  多少次,被《红高粱》的“酒神曲”、《水浒》的“好汉歌”、《大宅门》的“道情”,还有《大红灯笼高高挂》、《秋菊打官司》等的影视音乐,震撼得心灵发颤。拜访“乐坛神笔”赵季平,一直是我心中挥之不去的愿望。

  正值早春时节,有机会来到西安,如约按响门铃,一声亲切的“请进”,赵先生引领我走进他的书房。当我与这位著名作曲家、中国音乐家协会主席面对面坐下时,我发现这位身着藏蓝色华服、慈眉善目的音乐家,与我想象中一身豪气、如关西大汉的赵季平完全不同,没想到,他是如此温文尔雅,充满了书卷气。

  他的眼睛很亮,凝重而深邃。让你心中激发出探宝的好奇。

  我说,您这曲江华府小区的环境真不错!

  他说,是啊,当初买这房子才5000多元一平方米。因为在城外,有些人觉得偏僻。可这里的环境多好啊!往北,紧邻大雁塔,那是唐玄奘去西天取经的起点,也是他返回的终点。他在大雁塔翻译整理经文,给一生画上了圆满的句号。往南,是终南山,唐代诗人王维、白居易等曾生活在这一带,王维写了不少描绘终南山的诗,《终南山》、《终南别业》……白居易在仙游寺写了《长恨歌》。曲江这地方在唐代是文化场所,楼台亭阁小桥流水,文人骚客会集于此,吟诗作赋载歌载舞。这附近还有唐城墙遗址、大明宫遗址……

  说起西安的地域文化,赵季平如数家珍,侃侃而谈。这看似离开采访主题的闲聊,其实,正从一个侧面切中了我心中的关切——

  偌大一个中国,学音乐搞音乐的人很多。为什么,他能够“红遍全国,走向世界”?被誉为“最具东方色彩和中国风格的作曲家”?为什么,他的音乐能给影视注入灵魂,使电影和电视剧因他的音乐和歌曲而名扬四海?为什么,他的作品多次登上国际乐坛,成为国内“华纳签约第一人”?为什么,从古城西安走出一位中国音乐家协会主席?而且,他依然眷恋着这座城市,宁愿在北京与西安之间往返奔波?

  他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是三秦大地滋养了我。我是吸吮民族音乐的乳汁,慢慢长大的。我艺术生命的根,扎在这片沃土,怎么能离得开?黄帝陵有一株“古柏王”,相传是轩辕黄帝所栽,因为扎根很深,至今枝繁叶茂……

  陕西是个神奇的地方,复杂的自然环境,造就了人文传承的复杂性和多样性。如果说陕北是高亢的豪放派,陕南汉中、安康就是阴柔的婉约派,关中则是集大成之地。十三朝古都,文化积淀厚实得无法形容。几十种地方戏、上百种民歌民调,如此富饶的音乐素养,哺育了一个赵季平。

  赵季平的父亲是国画大师、长安画派的奠基人赵望云。他虽然没有子承父业,父亲却是他登上乐坛的指路人。赵季平1964年考入西安音乐学院,1970年毕业分配到省戏剧研究院。他年轻气盛,热血沸腾,欲在创作上大展才华。父亲说,想跑快,先走好么。那是戏窝子,好得很,你先下去把地方戏学明白么。于是,他一头扎下去,整整跑了21年!各种地方戏和民歌民调,他烂熟于心了……

  在村头、在田间、在山坡上听民间艺人唱戏、唱歌,在窑洞里跟老乡聊天,是赵季平最津津乐道的美好回忆。他说,这21年的积累对我的人生太重要了。在艺术上,我与民族音乐的血脉贯通了;在情感上,我与普通百姓和人民的心紧紧相连,我知道他们想什么,需要什么。我觉得,我是民族音乐的儿子,也是人民的儿子,就是这种非常亲切的感觉。所以,每当我坐在钢琴前,从事创作,眼前就浮现出他们的身影和期盼的眼神。不要读了几本洋书,识得洋谱子就自轻自贱。民族音乐是我们伟大的宝库,我们要守护好自己的精神家园。看似一个很土的东西,搞出来就有化腐朽为神奇的魅力。

  赵季平就有这个神功,比如《红高粱》,用30支唢呐、4支笙、一座中国大箭鼓奏鸣,一声“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哇”就把生命的呐喊痛快淋漓地表现出来。《水浒》中他把山东地方小调《锯大缸》信手拈来,成就了响彻神州的《好汉歌》。《大宅门》京韵浓郁,《乔家大院》的晋胡和二股弦伴奏晋味十足……

  记者采访时,赵季平正忙于歌剧《白毛女》的音乐创作。这是由东方演义集团和国家大剧院联合制作的献礼剧目,将在庆祝建党九十周年之际在北京公演。艺术总监兼声乐指导王昆、总导演胡玫、音乐总监赵季平。

  他说,《白毛女》是家喻户晓的红色经典,有许多脍炙人口的经典唱段要保留下来,有些音乐要做调整,《序曲》要做新的,把现代美感与经典音乐元素融合起来。时间很紧,压力很大。作为音乐人,创作是我的使命。离开琴键和乐谱,我心里就不踏实。守护民族音乐的精神家园是我的天职。在传承中弘扬民族音乐的神采,赋予它现代化的生命张力,让它唱响世界乐坛。我愿意为了这个梦想,鞠躬尽瘁。

  赵季平简介

  赵季平,1945年生人,西安音乐学院院长,中国音乐家协会主席。上个世纪80年代在影视音乐“爆发”,成为获奖最多、奖项最高的音乐家。电影《红高粱》获第八届“金鸡”奖最佳作曲奖;《五个女子和一根绳子》获法国“南特”国际电影节最佳音乐奖;电视剧《水浒传》获第十六届“飞天”奖最佳音乐奖,其中“好汉歌”获最佳歌曲奖。日本JVC唱片公司推出激光唱片《黄河遥遥》及系列电影激光唱片,开中国电影音乐走向世界之先河。美国华纳-特得克古典唱片公司出版他的唱片在全球发行。张艺谋评价:他是中国当代音乐的里程碑。

  痴迷音乐命中注定

  记者:咱中国人的传统,似乎很在意子承父业,其实是家庭环境的熏陶,就像您的儿子现在也搞音乐一样。您父亲是国画大家,对您影响很大,您为什么没搞美术而成为了音乐家,有没有什么“触点”,使您爱上音乐?

  赵季平:有的文章说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在铅笔盒上写了一个纸条:我长大要做音乐家。这是不准确的,演绎了。

  我从小就喜欢音乐。后来回想,我的乐感可能是与生俱来的。那时,家里孩子多,我们兄妹8个,父母也不管你喜欢什么。不像现在的年轻父母,从胎教开始就定向培养了。顾不了这么多。我们兄妹各有兴趣,我就着迷音乐。到少年宫参加活动,听见钢琴弹奏就走不动路了,就被吸引了,就痴迷地听,趴在窗户上看。那时家里穷,不可能有钢琴,能买只口琴就不错了。

  真实的情况是,我们“六一”儿童节搞篝火晚会,老师让每个同学说说自己的理想。我说,我长大要当个音乐家。也没有什么事情的“触动”,就是从心里喜欢。我小时候就特别爱听戏,自己就去戏院听戏了。这是受父亲的影响,他非常喜欢听戏,而且,跟许多演员关系很好。我记得很清楚,比如,尚小云每个星期天差不多都到我们家来。我跟尚长荣在一块儿玩,都是称兄道弟的。在这样的环境中耳濡目染,对这些传统音乐就非常熟悉了,有很深的印象。从遗传学的角度看,父亲没有把美术基因传给我,却把音乐基因传给了我。也许,我就是命中注定要搞音乐,就是很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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