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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演绎 心的领悟

来源:中国音乐评论网   编辑:王可   2015-02-08 10:11:00   作者:王可

  ——观天津歌舞剧院《原野》随感

  内容摘要:2007年是歌剧《原野》上演二十周年,随着天津歌舞剧院成功的上演新版歌剧《原野》,诸多纪念活动随之展开,充分显示了这样一部新时期代表性歌剧的艺术魅力。本文对新版《原野》的突显的艺术特点进行了分析,对演员的演出作了简要的评价,并将收获到的心悟和盘托出,笔者更愿意接受的文化认知是:歌剧《原野》的创作是一个在“复仇”的主题下又间插着“爱”的副标题。作曲家紧紧抓住了戏剧主题,在整个的创作过程中贯穿着歌剧思维,通过音乐参透人物内心,最终外化为的演员的舞台行为。

  关键词:新版 歌剧 金湘 新貌 复仇 爱 希望

  深秋的傍晚,黑云笼罩下的原野,四周空灵孤寂。伴随着一声长长的汽笛声,一列火车由远至近呼啸而过,震颤着原本宁静的苍茫大地。忽然整个舞台由上到下、从左至右密密层层地布满了一道道铁锁链,犹如一把铁钳紧紧锁定了每一位欣赏者的视觉感官……07新版歌剧《原野》就是在这样的氛围营造下拉开了帷幕。

  一、歌剧《原野》的舞台经历

  四幕歌剧《原野》是当代颇具影响力的作曲家金湘先生,根据著名戏剧大师曹禺创作的话剧《原野》改编而成,由曹禺先生的女儿——万方担当编剧、著名歌剧导演李稻川任导演。自从1987年由中国歌剧舞剧院首演于“中国首届艺术节”的舞台之上,随后的几年更是多次被搬上了各类演出舞台,足迹遍布祖国各地、宝岛台湾及其海外。歌剧《原野》先后在美国、德国、瑞士等国上演,并且大获外国观众的欢迎,更是体现出这部当代新歌剧不同凡响的艺术价值。应当说,《原野》是第一部叩开西方歌剧宫殿大门的中国歌剧。1999年为了向建国五十周年献礼,中国歌舞剧院召集当年首演的原班人马,在总结多次演出的经验后,对歌剧《原野》进行了复排,于同年8月在北京再次公演。2007年是歌剧《原野》上演二十周年,对于这样一部新时期中国原创歌剧的巅峰之作,在本年度以此纪念为机会,作为原著作者曹禺先生的家乡人,天津的文艺工作者们更加具有使命感。天津歌舞剧院歌剧团以极大地热忱投入到对歌剧《原野》的复排排演中,并于深秋11月在天津大剧院隆重上演了07版歌剧《原野》,引起了业界的广泛瞩目。

  二、07版《原野》的新貌

  与87版和99版歌剧《原野》相比较,尽管演出团体由国家级的文艺团体换成了一个地方性的歌舞剧院,但是此剧的核心主创并未发生变化,因此07版的歌剧《原野》是在戏剧剧本和音乐几乎没有改变的前提下,由一个新的参演团体对这部经典歌剧进行复排。尽管如此,较之先前的两个版本,07版《原野》还是有其改动的地方,这种在二度创作下呈现出的“新貌”体现在:

  其一,将原版的序曲重唱删除,直接进入第一幕,由火车的呼啸轰鸣引出男主人公仇虎的登场。对于这样剔除掉整个序曲所造成的整体结构性的改动,似乎不太符合常规,因为中国传统戏剧历来都是讲究对仗的。众所周知,原版《原野》的序曲采用合唱形式,是管弦乐和与人声的交响组合,没有剧词,也没有可辨的旋律,完全是痛苦和仇恨下的呼号和狞恶,渲染人物登场前恐怖阴森的戏剧场景;而在第四幕尾声时,作曲家通过音乐再次刻画出四周环境阴霾可怖笼罩下仇虎复杂的心理状态,将悲剧情感烘托至高潮,力图达到戏剧表现的呼应与对仗。新版《原野》在进行二度创作时,找到了一个最为直接的剧情切入点:一列火车疾驰而过,男主人公从火车跳下,一脸狞恶的演唱咏叹调《我回来了》,简洁明了的导入剧情核心情境与主角的登场,07版《原野》对此进行的改动,笔者认为是可行的。看罢全剧,我们并未感觉因为序曲的删除对整个剧情主体有任何影响,不啻如此,在笔者看来改动后反使剧情贯穿更加紧凑,使尾声对悲剧的渲染更加突出,更具音乐和戏剧的震撼力。因此以自身的感受笔者更愿意把这样的改动当成是二度创作下全新而准确的演绎。

  其二,具有象征意义的舞台布景以及舞美道具的出新。横贯舞台的铁链锁,始终作为舞台美术的核心布景,主人公上场之前吊装锁链已布满舞台,仇虎带着脚镣手铐登场,进而砸开铁锁链而获得自由,再到全剧结尾仇虎自杀后,曙光初现,舞台上的吊装锁链随之轰然落地。纵贯全剧,对“铁锁链”的构思完整,挖掘深刻,表演到位,透视出剧中人物在封建社会的影响下人性的扭曲,象征了封建专制对人和社会的束缚和羁绊,也适时的提升出反封建的时代主题。导演和舞美进一步挖掘戏剧的思想核心,标新立异的将这一视觉意象贯穿于全剧,本身就挣脱了樊笼,打开了艺术创作的铁锁链,从而收获了深刻的思想立意,也在观众面前呈现出了一种全新且颇具震撼的舞台视觉冲击。其次,舞台的设计与道具的放置介乎于写实与写意之间。布景一内一外,内外结合,其中内景是写实的。房门、屋墙、客厅、左右厢房的空间配置,基本沿袭了旧社会中国农村常见的格局。桌、凳、香炉、蜡台等大道具的安排,则是为了演出方便的导演处理。香案、祖宗牌位被移至舞台一边,将舞台正中空出来为提供演员充分的表演空间。焦阎王的半身像虚悬在舞台正中的幕墙上,应当说,焦阎王就是仇虎和焦家矛盾冲突的焦点,这样的布景贯穿于剧情发展始末,从而使观众以此作为背景更好的“监督”演员的表演。然而,新版的歌剧并未放弃对这一舞美布置的深入提升。焦阎王的相片没有从头到尾受到灯光的“垂青”,仅是在仇虎表现得烦躁不安时,方才将灯光投注于相片上。也就是说,焦阎王的 形象只出现于仇虎想象性的矛盾情缘中。同样,在金子憧憬未来时,用电脑灯适时的投影出斑斑树影,象征着大自然的生机勃勃,也洋溢出金子追求幸福生活的质朴本性。舞台道具与舞美灯光与演员表演相呼应,珠联璧合,将演员隐性的心理活动外化成显性的心里图像,使外在的写实场景与内在的情感涌动巧妙的结合在一起。较之写实的内景,外景是写意的。新版歌剧不完全追求场景的酷似,剧中我们没有看到遮天连叶的大树,阴森幽黑的树林,甚至是男女主人公所向往的“ 黄金铺的地方”都没有使用道具刻意的渲染,仅仅是用现代高科技的电脑灯表现游移不定的舞台色彩,节俭之余,使场景气氛的营造易于掌控,反而扩大了舞台表现的容量,也为观众更好的欣赏演员的演出和音乐提供了相对安静的空间。比较二十年前的初登舞台的《原野》,如今07版歌剧《原野》的“改头换面”从另一侧面也显示了舞美与灯光技术的全面提升。

  其三,07版歌剧《原野》分别在戏剧的第一幕与第二幕之间以及第三、四幕之间安排了两个段落的舞蹈场面。其中,前者是一段双人现代舞,表现男女主人公相聚后重获新生的欢愉之情。通过舞蹈的展示,将男性的阳刚与女性的阴柔完美的整合在这段以“爱情”为主题的幕间舞蹈中。后一段舞蹈是群舞,演员均身着黑衣,面部表情怪异荒诞,在小二度、增减四度以及增减五度等不协和音响堆积的映衬下,这段舞蹈将恐怖灵异的环境、焦躁彷徨的心境等象征意义体现得惟妙惟肖,更好地起到了幕间气氛承接的作用。应当说,在作曲家金湘先生独特的音乐材料组织和音响调配下,相对独立的每一幕剧情已经获得了结构上的联系。这一次幕间舞蹈的介入与先前交响乐的独立演奏完成了一种艺术语言的“多媒体兼容”,使观众不仅从音乐听觉角度,更从舞台视觉角度感受到视听结合后随之带来的审美享受。

  其四,参演阵容由一套扩充为两套。歌剧《原野》作为新时期最有代表性的中国歌剧,其中的经典唱段已经被收入了高等艺术院校声乐专业教材中。但凡对声乐有一点了解的人都清楚,《原野》中的一些唱段颇具难度,需要有较高的声乐技巧和功底。无论是87和99两个新旧版本的歌剧《原野》,还是期间在海外的演出,中国歌舞剧院均是采用了一套演出阵容。曹禺先生生前曾有过这样预言:“演《雷雨》会获得成功,演《日出》会引起轰动,而演《原野》有可能会是失败。”究其原因就是这个剧目实在太难演了,太难演好了,更何况是戏剧与音乐结合的歌剧。而作为一个地方性的艺术团体,用演员编制完整的A、B两套阵容硬是将这一歌剧堡垒一举攻克,实在难能可贵。众所周知,歌剧创作程序复杂,投入巨大,生产周期长而市场狭窄,要排练和上演一部歌剧,如果没有强大的经济做后盾,谈何容易!特别是当笔者了解到天津歌舞剧院用于07新版歌剧《原野》的制作经费只有区区四十余万时,内心的钦佩之情油然而生。一般的歌剧动辄也要上百万,但是他们仅仅用四十万拿下了,这与所有演职人员的努力是分不开得。基于以上背景,笔者主观的认为两套阵容整装登台亦是07版《原野》的又一亮点。在这里笔者绝没有对国家团体用一套阵容参演的不屑,只是想通过对比,真诚地对天津歌舞剧院为此付出的悉心努力一表推介之意。

  三、07新版《原野》的心“悟”

  07版歌剧《原野》沿袭了原著戏剧创作的理念,在文学上立足于曹禺先生原作,机智的在原有较为清晰的戏剧线索上抽取最有价值、最为鲜明、也是最具歌剧表现力的线索,进行了戏剧的建构和音乐的开掘。故事发生在农村,但并没有更多地描写农村生活和斗争的现实,而是借鉴了中国传统戏曲有戏 的地方大力渲染,无戏一笔带过的手法,集中刻画了男主人公仇虎复仇前后的心里活动,把历史与现实、幻觉与真实结合在一起,写情、写戏,把人的生活延伸到鬼的世界,以揭示天上、地下、阳世、阴曹都没有的“公理”和“天理”。受古代宗法文化和儒家文化双重律令的禁锢,造成主人公双重性格的突显,交织着爱与恨,生与死,真实与怪诞,这样一部戏剧作品是非常适合通过歌剧诠释的。作曲家深入地面对强烈的戏剧冲突进行了音乐的能动的展示和渲染,期间饱含深情地人物命运给予充分关注,大胆运用了对唱、竞唱、重唱等多种形式加以展示,张弛有度;此外,作曲家还在剧中适时地发挥交响乐与合唱的辅助作用,将人物灵魂深处的呼号借助音乐外化于舞台之上。

  戏剧《原野》在艺术上通过描写仇虎心里及其潜意识的演变过程,从灵魂的自我搏斗中深刻地解释原始的复仇观念,留给我们更多的印象也是“复仇”形象,充满了悲剧色彩;而这一次07新版歌剧《原野》更加关注“复仇”前后,人物复杂的心里状态,借助音乐的衬托手段,彰显深层的文化艺术批判理念:

  在曹禺笔下,戏剧主人公仇虎以不单单是一个被压迫的,需要反抗的受剥削者,他是一个被人诬害了全家如今越狱后一心报仇的恶神。在他身上是非、善恶浑然难辨。家族之仇、夺妻之恨,驱使他走上了万劫不复的复仇之路,由于复仇过当,而陷入人性的自责,成为主人公悲剧结果的内在因素。具体的说,就是仇虎对焦大星——焦阎王替代者无情的杀戮,尤其是无辜的小黑子的惨死更加剧了其自身心魔的激荡。仇虎这种无法挣脱的心魔究竟是如何形成的呢?锋芒所向,这种心魔便是形成于中国古代宗法文化和儒家文化中部分冲突及对立之中。在古代宗法文化中,“报”是其中重要的内容之一。所谓的“报”就是“报仇雪恨”之意,这里的“报仇”特指是受到某种伤害后,拿起反抗武器的正义之举。相对于中国传统的宗法观念,儒家道德文化的核心就是“仁”。上至一国之君,下至平民布衣,都秉承着以“仁爱”为治国、做人之本的原则。深处中国传统文化氛围下的主人公仇虎,必然自觉地受到两种文化的熏陶。他的心魔就是在这两种矛盾对立的文化观念的窥视下形成,无法自拔,最终导致悲剧的下场。

  古人言:“父母之仇,不与共生,不共戴天”,父仇子报,天经地义!如果连这样的宗法都不去践行,必将身背不孝的骂名。更何况焦阎王对仇家犯下的罪行骇人听闻:恶霸地主霸占了仇家全部的土地,杀死了仇虎的父亲,把他的妹妹卖进妓院,抢走了他的未婚妻金子给儿子做老婆,又把仇虎投入大牢。仇虎幸得越狱逃脱,面对家破人亡的惨景,除了复仇,别无选择。上场后的仇虎的第一个唱段“我回来了”就直接展现了他复仇的急切心态。直到本剧的尾声,面对绝境,仇虎仍不忘嘱托金子:“生个儿子为我报仇”,实则就是用封建的思想反封建。可以说,仇虎的复仇就是奉守传统宗法伦理行为的结果。与此同时仇虎本能所具有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仁爱思想,在传统宗法复仇思想驱使下,对无辜生命的无情杀戮中,消失殆尽。仇虎残忍的报仇行为完全违背了儒家倡导的信条,让其内心宣扬着的仁爱之礼变成了一句真实的谎言。从舞台形象上看仇虎是一个充斥着复仇的凶神,但从复仇后仇虎不断的忏悔过程中,可以窥见他心灵深处人性的善良与正直。在这样的思想冲突下,让他失去理智,在与金子摆脱侦缉队追捕中,始终找不到方向,走投无路,最终高举铁镣:“我再也不戴你,再也不!”奋力将桎梏甩到,拔刀自戕……正是想摆脱这种心魔禁锢的真实写照。从外在情节上看,好像是侦缉队的围捕,将仇虎逼上绝路;再从在精神世界管窥,正是受双重的文化 心理定势 的羁绊,带给他无可逃避的悲剧命运。从这点而言,再看新版歌剧《原野》给观众带来的不仅是奇异的色彩,震撼的音乐,同时还有发人深省的文化认知。

  话剧舞台上的《原野》,是通过演员的对白以及随情绪而变化的肢体与面部表情进行戏剧演绎的,通过演员良好的台词技巧可将剧中被扭曲的人物性格以及强烈的戏剧冲突得以充分的展示,但是如想揭示人物更深层的心灵涌动,却不甚容易,这与话剧本身演出形式的限制不无关系。笔者在此绝没有抹杀话剧所闪耀的艺术光芒,只是想客观的指出,两个不同的艺术形式在表现同一作品时,歌剧所特有的优势。话剧由于音乐的介入,将这一舞台表现进一步升华。歌剧中的音乐就如同一束X光射线,参透每一个人物的内心情感,让观众在透视镜下第一次洞察到了舞台人物的心境。就《原野》而言,这种心境就是每个人物心底所挥之不去的“爱”的本性,可以说剧中所有的仇恨都因爱生成。仇虎的复仇计划,纵使有我们之前所论述的传统宗法文化的影响,但最为直接的解释应当是,仇虎对父亲、妹妹以及金子的爱。仇虎在第一幕《焦阎王你怎么死了》这一唱段中,的唱出:“阎王你怎么死了,你怎么不等我回来”深刻揭示了人物内心仇恨,恨之切便是源于对亲人的爱之深。再说金子对仇虎的爱 ,她爱仇虎,可是仇虎和金子的关系也是奇异的,爱恨交织。 在歌剧第二幕,金子在重逢中唱出了一段至情的咏叹调《我的虎子哥》:“啊,我的虎子哥,你这野地里的鬼。”第一句是伴随着人物心底的情感唱出来的。金子有怨气有恨,她“咒骂”仇虎,但她更是爱他入骨。这是一种爱恨交织,难以言表的情感,一种刻骨铭心的爱。较之仇虎和金子二人彼此忠贞不渝、可歌可泣的爱情,大星以及焦母的爱则显得孤独的多。大星得到了金子的人却始终没有得到她的心,也只能表现成一种浓烈的“单相思”式的爱;焦母在剧中是一个阴险、毒辣的老太婆,但却以母性特有的慈爱呵护着自己的儿子和孙子。剧中爱与恨,主要是通过唱段表现的。歌剧《原野》好似在一个在“复仇”的主题下又间插着“爱”的副标题,一个充满了人情味的悲剧。正是由于音乐以及众多唱段的融入戏剧,使血淋淋的复仇主题以一种更为温暖的方式得以展示,将扭曲了的人性在爱的指引下实现回归,使“复仇”趋于淡化,让观众真正体味到了《原野》的美。在全剧的尾声,仇虎催促金子离去,金子内心充满不舍,她激情的唱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有了孩子就有了我们。生下他,他就是天,生下他,他就是地。虎子,我不能离开你。”此刻的金子要与仇虎生死相依,情绪激动。最终她扭不过仇虎,“好,我走,我走……”这一走,走的坚决,也带走了观众的思绪,可怜有情人终不能走到一起,但她带走了他们的儿子,带走的是他们彼此爱的希望。至此,仇虎可以放心的去挣脱心中的桎梏,拔刀自戕,倒在旭日初升的原野上……也许你会感叹,也许会是感动,而我看到是希望,这也许正是我看新版歌剧《原野》收获到的心“悟”吧。

  四、结语

  这一次在 07新版歌剧《原野》的复排中,天津歌舞剧院启用一批新人,特别是B组演员几乎是清一色刚刚从音乐学院毕业的年轻演员。即使是在A组年龄稍长的演员中,有过歌剧舞台经验的也是凤毛麟角。就是这样一个毫无歌剧经历的演出阵容,以自身谦虚刻苦、精益求精的艺术态度,在编剧、导演、作曲家、声乐指导以及乐队指挥等主创人员的有效整合下,最终演出了质量、演出了水平,使《原野》重现新绿,获得了众人不同凡响的褒扬。诚然,年轻演员在歌剧的演绎中已一定程度的初显艺术潜质,但表露出的不足也是客观存在的。如剧中主要人物的塑造,较之仇虎复杂的内心活动,演员动作设计略显单一趋同;金子不够辣,焦母不够毒,对几个主要角色的心里过程的体验还不够;再如声乐唱段中,演员的节奏、音准、音量控制还比较到位,但是有时口型僵硬,声音发紧,各声部之间的清晰程度还有待推敲。尽管如此,我们不应对年轻演员的要求过分苛刻,这毕竟是他们在歌剧舞台上的处女作,多一些包容也许更能让他们充满信心地在自己的艺术道路上不断的壮大、成熟。

  大幕落下,掌声响起……一部《原野》可以与一个演出团体的复团联系起来;一部由原先被认为是 “曲高和寡”到现在得到各方褒扬和热议追捧作品;一部低投入下却收获高规格艺术享受的作品,07版《原野》给我们的思考是多方面的。二十岁的“原野”如同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正大步流星向前,身体力行地掀起中国歌剧发展的新热潮,给人以力量,给人以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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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刘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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