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为了找更好的生活;可能为了找更好的去处;可能被宿命追的不得不走;可能想看到地平线之外的风景;可能所有的生物天生就是寻觅者,用追寻来扩张自己真实存在过的理由。我们就一直在追寻一直在了解最真实的世界最真实的自己,去追寻传说中的迷津,在迷津的渡口希翼有一位智者给我摆渡。
这是个奇怪的梦,我背着行囊在匆匆的赶路,匆匆的找寻,却不知什么原因,来到一个渡口,芦苇旁泊着一只渡船。突然,闻人语声,回头,见四个人正在争论。隐约中听见有人旁白引子,当混沌初开的时候,世界上只有四种人,也就是诗人,哲学家,科学家和商人。这时着衣诗人样的感叹道:“这个世界真是太美了!”着衣哲学家样的讲:“上帝为什么要创造这个世界呢?”科学家装扮的人犀利的双眼仰望着苍穹感叹“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造的?”商人则说:“我真希望能拥有这一切。”同时,我也陷入这深深的思索中。
接着诗人作了一首诗,哲学家看了讲:“我终于知道上帝为什么要创造万物了!”科学家看了道:“这真是一首结构严谨的作品!”商人则高兴的讲:“这首诗如果印成书出版该多好!”我突然全心愉悦,有种无比舒畅的感觉。这时,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跟着感觉去寻找吧”。突然沧海桑田,乾坤轮回,我已身在栈桥,面对茫茫大海,桥边一只渡船,摆渡的老翁正等着我呢。
走向船头,正欲说出去处,老翁伸手示意打住,心领神会的笑道:“字语宣扬诗为信,为求真世破万足。”我点点头同时又免露难色向他说道:“可是,我不懂文学,只是个热爱文学的小孩,我不会写。”老翁又笑道:“上船吧孩子,等渡过了,便船到桥头自然直。”说完把我推向船头那只带舵的灵帆旁。在途中,我只需要转动它来选我要的方向,老翁早已在另一头摆起桨来,泊起水,离开迷津的渡口。
途中,我努力感受风,不停地转动帆,可是就是看不清方向,前方总是一片茫茫。开始,老翁在后面提醒我,方向时而豁然开朗,时而暴风大雨。如果我无法找寻方向,将转动红色的原点,那么,可以重新回到渡口,选择其他的渡船。后来,我全心迷乱,慌忙中转动方向,突然狂风大作,回首,船那头的老翁已看不见只剩下白茫茫一片和无可奈何、不知所措的一个我。
就这样,从梦中惊醒,思索着一切,慢慢明白开来,梦中的故事不就是“文学寓言”吗?这感觉正如我进记者团那时,欲求不得,欲罢不休,步履维艰,迷茫失措。就在我一个人站在“渡口”为难的时候,记者团的老师却为我摆渡。在文字路口上,老师们给我们留下了路标和里程碑,在追寻真实的自我的航海上,他们为我们摆渡,让我们撩开眼前的迷雾,让我们快乐的远航。他们是摆渡人,从知识未开的远古到科学文明的新世纪;从短易腐朽的栈桥到坚固全能的码头;自天真无知的幼童到影响深远的哲人;他们都在摆渡,摆渡过一个个年华,一代代岁月。
他们一直宁静的摆渡在时间的洪流上,带着一种泰然、闲适、愉悦的情怀和“蝉蜕尘埃之中,湮浮万物之表”的志趣。突然很向往,向往那种“状难写之景如眼前,含不尽之意于言外”的妙处,感慨站在无尽的宝藏之上却抱怨自己穷困,我真是太愚昧了。
那个关于“文学”的故事,让我们知道,同一件事给予每一个人的感觉是不同的,而人类的文化不也靠着老师们一次次的摆渡,不断分析、思考、创新,推波而日以前进的吗?在时代的洪流上,永远会有令梦想迷茫的渡口,永远会有一只生命的渡船,可是无论如何总会有一个帮我们渡过灵魂迷津的摆渡人。在这个属于您们的日子,道一声:“谢谢您们,摆渡人!”
滨州医学院
张秀云